上官浅。”
“你不该来这里。”宫远徵不由得怀疑这女子踏着夜色而来的用意。上官浅柔弱道:“我知道……”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姿态柔弱:“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他,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轻蹙眉头:“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上官浅坦言:“之前想,现在不想了。”宫远徵冷笑了一声:“不想还来?” 上官浅怯怯道:“大夫说身体湿气郁结不利于生孕。”
宫远徵追问:“那你说之前想,现在不想,又是何意?”上官浅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年,突然反问:“你应该是宫远徵少爷吧?” 宫远徵沉默不语,但是刀尖稍稍往后退了一寸。上官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她脸上立即堆起憧憬般的笑容道:“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