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手刀快如闪电,快切到宫子羽的喉结的时候,被金繁用力震开了,就在这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远徵弟弟。”
宫远徵扭头向后看去,见是裴妧栀,一改方才的阴冷,面色柔和了许多:“嫂嫂。” 裴妧栀走进后关切道:“远徵,你没事吧。” 宫远徵朝裴妧栀摇了摇头,随即冷冷的看向宫子羽。
云为衫和上官浅几人纷纷抬头望去,她们二人认出了裴妧栀便是方才高出山崖站着的女子,果然是个十足的美人,叫人看过一眼便难以忘怀,再等宫远徵的称呼便已知晓,她便是宫尚角的夫人裴妧栀,她的美貌让上官浅感受到了威胁,不过她相信自己可以完成任务,毕竟裴妧栀也只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世家小姐而已,如何会是她的对手。
此刻,郑南衣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裴妧栀,因为三人之中只有裴妧栀不会武功,是最好的挟持对象,宫子羽怒意翻涌,瞪向宫远徵道:“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啧啧两声:“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间混进了无锋细作,就该全部处死。”他抬眼看向新娘们,“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新娘们听见宫远徵这么说,纷纷露出绝望的表情,哭泣声不断。裴妧栀毫无波澜静静的打量着这群新娘,果真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花瓶,听不得一点吓,同时处死如此多的新娘,那宫门该如何同各世家门派交代,就连面前的宫子羽也是个蠢的,连这层关系都察觉不到。
云为衫看着皮肤越来越严重的中毒迹象,皱了皱眉。她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悄悄摘下头上的一支发簪藏在衣袖内,看了一眼满脸得意的宫远徵,又将目光转向了裴妧栀,悄然向她身后。
她正准备出手,一只发黑的手突然伸过来,扯住了她的衣袖,将她拉得跌坐在地。受惊的云为衫回头,发现竟是蜷缩在墙角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上官浅,上官浅似是无意而为:“我们真的都会死吗?我害怕……”
裴妧栀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聪明的人此刻就应该按兵不动并咬死自己的新娘身份,而不是自投罗网,毕竟无锋在料理身份和挑些人选这方面向来做的严谨,若是连这一层都想不到,那也活该被当作棋子扔掉。
云为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还在犹疑,就突然看见郑南衣边哭边喊着从人群里起身,不管不顾地冲向打斗中的宫子羽三人,郑南衣哭道:“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