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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我看你并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
上官浅贪婪?
上官浅问。宫远徵冷笑着摇头。于是上官浅又说
上官浅野心?
宫远徵再摇摇头,说:
宫远徵是‘无锋’
上官浅脸色变了,刚想辩解,却见宫尚角从门口进来。宫尚角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我听下人说你来了这里
上官浅角公子不用担心,徵少爷没有打扰我养伤,他只是过来关心一下我的伤势
宫尚角我没有说他打扰你
宫远徵我也没说我是关心你
两兄弟的表情,一个冷漠,一个讥诮,哼哈一气,好像早就商量好的。上官浅低下头,不再作声。宫尚角见上官浅床边药碗里的药还一口未动,皱眉:
宫尚角你为何不喝药?
上官浅抬起头,柔柔地看着宫尚角,没有说话,只是从被子里伸出红肿的双手,颤抖着捧起药碗。宫尚角见状,便走了过去,一手接过药碗,慢慢将药喂到她嘴边
上官浅多谢公子
上官浅低头喝了一口药,抬起眼睛,轻轻地看向宫尚角身后一脸寒霜的宫远徵。
而宫尚角也只是象征性喂了两勺,便放下了碗,低声唤道:
宫尚角远徵
然而没有回应,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宫远徵的身影。于是宫尚角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却看见宫远徵自己坐在桌前独自喝着闷酒
宫尚角为何独自喝酒?
宫远徵酒又不是药,当然自己喝,难不成要别人喂着喝吗?
宫远徵明显在生气,生气哥哥当着自己的面喂上官浅喝药。宫尚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宫尚角这也值得生气?
宫远徵不回答,闷头又喝了一杯。随后道:
宫远徵哥,你这样不怕阿予姐姐生气不要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