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上官浅的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枷锁之上,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下,她身上已经受过酷刑,衣服上渗出血痕,嘴角也有未干的血迹。一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眼前,上官浅抬起头,对上了宫尚角的目光。一刹那,两人的眼神都颤了一下,这种微妙的感觉带给上官浅的,不是安慰,而是恐惧。
宫尚角拿起其中一杯酒:
宫尚角看来,还没有进行到这一步
他放下酒杯,饶有兴致地拿出一把类似铲刀的东西,那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还残留着干涸的黑色血迹。
宫尚角你已经熬过了鞭刑和夹棍,但这只是开始。我手上的这把剃刀刀片韧而锋利,是宫门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成的,此刀名为蝉剃,能将每片肉都剔得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剔一天一夜,令人生不如死。
宫尚角又拿起一副狰狞的面具:
宫尚角这个是蝴蝶面具,戴在脸上,从上方浇入滚烫的热油——
他还未说完,嘎啦一声锁链响动,很明显,上官浅的身子缩了缩,露出了惊恐的眼神。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宫尚角这么漂亮的脸,真是可惜……还有那一排小小的酒杯……前面这些剃刀和面具,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上官浅的呼吸急促起来,听起来像是带着哭腔,但依旧沉默。
宫尚角相信我,你扛不住的。你只要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眼睛一亮,却气若游丝
上官浅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宫尚角深呼吸,顿了顿,重复道:
宫尚角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我若是说了,公子会信吗
宫尚角你说你的,我自会判断。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的刺客,更不是你们说的那个无名。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我是孤山派的遗孤……进入宫门,只求自保。
宫尚角有些意外:
宫尚角孤山派?
上官浅是……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