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个礼。
雾姬夫人道:“三位长老,雾姬虽说已在宫门二十余年,但我一介女流,不知在这议事厅说的话能否算数。”花长老:“你照实述说就好,我们自有论断。”
“我雾姬在此对天起誓,宫子羽,确实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
宫远徵听了,立刻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宫远徵你!
宫尚角一怔,像被人打过一个耳光,表情登时变得有些难看。连宫子羽都有些意外,耳膜里轰鸣一下。
月公子已经继位成了月长老,此刻他淡淡地把目光从雾姬夫人身上移到宫尚角身上:“这就是角公子所说的人证?”
宫尚角刚想开口,雾姬夫人就抢先一步开口:“几日之前角公子来找我,打听兰夫人待产时的细节,当时我已经隐约猜到角公子的心思。只是那时子羽正在后山潜心闯关,我一个孤弱妇人,只能受迫于她,假装与他共谋。但我想着,等到在长老们面前陈述之时,我必不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宫尚角三位长老,雾姬夫人念在母子情深,舍不得揭发宫子羽,我能理解。
他转而把医案递到三位长老面前,
宫尚角人言可改,但白纸黑字做不得假,兰夫人的医案上清楚地记录着宫子羽并非早产,而是足月而生,对照兰夫人进入宫门的时间,足以证明兰夫人嫁入宫门之前就已怀了身孕。这份医案是远徵弟弟在雾姬夫人房间内取得,她将医案隐藏多年,偷梁换柱,鱼目混珠。
花长老接过医案,只见医案的封面上唯见“姑苏杨氏”几个大字。花长老翻看起医案,雪长老也凑过头去看。这时雾姬夫人却气定神闲地对三位长老说:“这本医案可否让我看看?”
雪长老把医案递给雾姬夫人,有些奇怪:“夫人没见过这本医案吗?”雾姬夫人翻了翻医案:“这并非兰夫人的医案,我没见过。”
宫远徵气得厉声说:
宫远徵你胡说!这是从你房间拿的,怎么会不是?!你亲口说老执刃偷天换日,改了兰夫人的医案!
雾姬夫人一脸茫然:“徵公子何出此言?兰夫人的医案只有一本,一直放在医馆。”
宫尚角口舌之争就免了吧,各执一词,没有结果。但白纸黑字总不会撒谎。这本医案,无论是字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