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凝视着手中的镯子。灯光下,那银镯闪出淡淡的光芒。月公子的拇指摩挲着镯子上的图案,轻抚着上面的一只云雀。这里水影憧憧,波光粼粼。黄玉侍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重要角色公子,前山传来急报。
不重要角色黄玉侍卫脸色苍白地汇报:“月长老遇刺身亡。”
月公子从无波澜的脸猛然怔住。
长老议事厅里,此刻已经有很多人,包括穿着睡袍的宫尚角,还有穿戴整齐、戎装戒备的宫远徵。两个人的反差如此之大,未免有些异样。
宫子羽看着墙上的血字皱眉。“弑者无名……大刃无锋?”是无锋!宫子羽怀疑的眼神凌厉地从宫尚角和宫远徵身上扫过:
宫子羽早就和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
宫远徵一听就表情不悦,想要反驳,但被宫尚角截住了。
宫尚角谁说宫门只有一个无锋细作?
不重要角色雪长老站在血字下面,一脸忧思:“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仓促出手。尚角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定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是公然对宫门挑衅。
宫子羽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你到得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厅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背着手,眼中漆黑摄人:
宫尚角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
宫尚角目光从那血字上收回,议事厅内空荡荡的,如何几步之内直取要害,他不由得分析道:
宫尚角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他的分析有条有理,宫远徵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子羽,补充道:
宫尚角或者说,非常偏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