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而审视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宫远徵发现连宫尚角都怀疑他,急忙向哥哥解释: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宫尚角转向三位长老: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最后一句,宫尚角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宫子羽。宫子羽打断: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
宫尚角回答得十分干脆,毫无偏帮,将身后的宫远徵拉出来。
长老们面露难色,宫子羽显然也没有料到宫尚角会同意。但最意外的是宫远徵,他抬起头看向哥哥,眼圈已经发红。但既然哥哥把他推出去,他就绝对不会后退。脸色苍白的少年紧紧咬着牙,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宫子羽冷哼一声,说:
宫子羽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一旁的朝清予都快要气死了,这个混蛋宫子羽还不知足,竟然相对远徵弟弟用刑,她都想上去把他揍一顿。
宫尚角淡淡地回他: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抬起头,挑衅地看着宫子羽被彻底难住。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他便顺势拉过朝清予,挡在三位长老和朝清予前面。手下一动,金繁抓着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刚在梁上站稳,就看见对面蹿上来的宫远徵。梁下一片混乱,上官浅靠近云为衫,本能地与她转成背对背,抬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