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哈雷和沈兰妮纷纷带着同情的眼神看向阎王,只见阎王却笑的云淡风轻:“还是解释一下好,不然还以为为师是什么人呢!”
“怎么会!”叶寸心立刻坐直,脆生生道,“我师傅的人品,那自然是极好的!”叶寸心带着一丝讨好又带着一丝拍马屁语气说着。
阎王被她逗得眼尾弯起,像雪地里突然绽了朵红梅。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低低的:“这还差不多。”
哈雷瞄了眼腕表,指针刚好压过十点,他抬手敲了敲表盘:“不早了,该回家了。”
“确实。”叶寸心起身,扬声朝柜台喊,“老板,结账!”
起身付钱,推门而出,夜风带着烧烤的余温拂过。四人钻进迈巴赫地车里,车厢里还残留着孜然和啤酒的味道。
“师傅,你住哪儿?”坐在后排的叶寸心看着副驾驶的阎王随口问道。
哈雷抢答:“他现在跟我混,被我征用了半张床。”
阎王懒懒地靠在副驾,没反驳,只低低“嗯”了一声。
“哦”叶寸心点点头,目光却飘向窗外,街灯一盏盏掠过,像没说完的话。
开到路口,哈雷拍了拍车门:“就这儿放我们下去,我朋友一会来接我们。”
“行,路上小心。”叶寸心换到驾驶位,油门一踩,尾灯很快融进夜色。车窗降下一条缝,她冲沈兰妮扬声:“明早去我那!”
“几点?”沈兰妮把手拢在嘴边。
“越早越好!”叶寸心的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笑意。
第二天清早,沈兰妮按响门铃时,别墅里已经热闹得像施工工地。
她一脚跨进玄关,差点被堆成山的纸箱绊倒——满屋工人穿梭,电钻声、吆喝声此起彼伏。她抬头,正撞见叶寸心从旋转楼梯上跑下来,T恤袖口卷到肩膀,头发随意散乱着,还沾了点灰。
“这什么情况?”沈兰妮把墨镜往头顶一推,满脸问号。
“换个楼层住。”叶寸心拍了拍手里的灰,语气轻飘得像在聊天气。
“你不在二楼住好好的吗?换什么楼层?”
“我搬三楼,二楼腾空。”叶寸心冲工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把最后一箱书往楼上搬。
沈兰妮挑眉:“空出来干嘛?开健身房?”
“给阎王爷住。”叶寸心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