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看到的人而已。”
“总归不能是我吧。”白凌故作玄虚地摸了摸下巴,“我想想——难道是你那教导你的恩师?”
闻言,千道流的脸色更差了:“什么恩师,她不过也巴不得我早点死了算了,还省得她同那群老顽固费心费力地周旋,论喜怒无常,她比我更甚一筹。”
“那就是你嘴里说的那群‘老顽固’咯。跟他们置什么气,等到你真正取代你的老师成为供奉的时候,你肯定也会拥有拥护自己的追随者,何必这会儿在这里钻牛角尖。”白凌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执拗的千道流,这孩子还尚未长开,就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出未来的风姿。
不敢想这孩子以后出门得遭多少人爱慕,啧啧。
白凌如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