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情感：“……对不起。”
“咯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还是青帝…你来给本王送行，本王倒还真是荣幸之至。”邪虎魔鲸王勉强睁开了眼睛，嘴角不断流淌的鲜血阻拦了它流畅的说话。
“你明明知道那一箭是我射出来的，为什么不避开。”白凌忍不住问出来那个他从刚才就觉得奇怪的问题，“我只是用那种火焰凝结出来的箭矢，但是并没有覆盖法则之力……按理来说，你应该是可以避开的。”
混沌火焰同法则之力不同，它们一个需要落在白凌指定的目标上才能造成伤害，一个则是完全不可控的存在，只要他发射出去，那么那一片区域都将被影响，在面对武魂殿来犯的那一次他就如此做为，所以千道流才不知道自己的孙女会因为试炼而落下致命的缺陷——白凌清楚的知道，月关一定没有告诉千道流，哪怕自己告诉了月关，月关也不可能说给他听，而比比东也更不可能让千道流知晓。
而白凌在射出这一箭时，并没有将目标完全对准邪虎魔鲸王。他私心里，其实是并不希望邪虎魔鲸王死在连全尸都难以留下的自爆中。
“本王当然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本王不甘心…哈哈哈…”邪虎魔鲸王的尾巴无力甩动了一下，“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本王就知道很难活下来了，但是我不甘心，我等了十万多年，只是因为想要得到海神传承就被打上叛徒的标签被赶了出去……既然如此，他们凭什么好过…成王败寇而已，本王永远都不可能会甘心……”
“能够让植物之祖亲自给本王道歉，已经够了……”
它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终于归为无声。白凌就那样瞧着眼前垂下头颅一动不动的巨兽，眼中有着一点晶莹划过。
———————
柚子又有一个坑成功闭环，这一章也有一千五百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