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可能吗？”
“你这是……！”唐昊在看向白凌的手时，瞳孔不禁颤抖了一瞬。就在白凌的指尖处，此刻正散发着点点微光，指尖已经开始趋于淡化。
“你看到了，现在还要再说些什么？”白凌反正睁着眼睛也是看不见，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我的身体状态已经不允许我再做些什么了，唐昊。如果你真的是为唐三好，那么就带他走，最好让他死了这条心，不然到了最后痛苦的只会是他。”
“人类与魂兽在一起只会是悲剧……至少在目前来说，我们之中的任何一方还做不到护对方周全。你以为只有武魂殿对我们起了杀心吗？不，它的背后，还有一个长老殿，你当初重伤的前任教皇可就是那里面一位的儿子。”
白凌无力地放下了手，不再去“看”唐昊的表情如何。他轻声道：“唐昊，我不敢去回应任何人的真情。我是植物之祖，是魂兽的王，活了几十万年也依旧是被规则玩弄的那一方，即使你的儿子未来真的有一天能够达到那样的高度，祂依旧不会放过不肯放弃魂兽身份的我。”
“我这般活着的存在，只会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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