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实话实说，他们也不知道白凌到底是怎么修炼的，若不是那几次斗魂场，平常连人影都根本见不到摸不着。除了弗兰德、唐三和小舞还多多少少知道点，其他几人那真的就是一问三不知了。
“说句实在的，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白凌这孩子的修炼和魂力运用是跟谁学的，他的修炼之路我们可没有插上什么手。”弗兰德面对着秦明越来越缩小的瞳孔，十分淡定自若地将话语说完。
秦明忍不住想到斗魂场那天白凌在近乎狂风巨浪一般的业火中，宛若君临天下的冷漠和俾倪的眼神，说不震惊那是假的。他吞了下口水：“……你是说，他几乎是自己一个人走到现在的？”
“如果除开他偶尔过来给我们一点经济支持的话，的确是。”想起白凌第一次与自己谈话后临走时留下的那一堆金魂币，弗兰德尴尬地笑了笑。
场面这会顿时彻底陷入了一阵死寂。
宁荣荣嘀咕着：“白凌他是吃魂力长大的吧。”
“……我也赞同。”马红俊无比悲愤地点了点头，“怎么会有天赋这么令人羡慕嫉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