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些小心思蹭蹭的往外冒,压都压不住,导致他根本不敢跟她对视,生怕一对上就漏了馅,那天脱口而出的小豆包在心里声音越来越大,赶都赶不走。
他不禁回忆起在赛场的情景,本来混双大部分都是以男生为主,但是莎莎不仅能坚决执行,还可以替他分担,帮他顶住。甚至在他丢球后会沉稳的安慰自己,而他也会在她丢球后小心的安慰莎莎。他们两个在场上居然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彼此,这让安全感缺失的大头有一种依赖感。
他是进攻型打法,再加上性格有些燥,丢球一旦上头就更容易失误。但看见莎莎平静坚毅的脸他突然就沉下心来了,一拍一拍打过去,然后夺冠,这其中大头自己也说不清有多少力量是莎莎给他的,从混双到他自己的比赛,都打的很顺利。这次比赛结束,他好像找回了自己。
上了飞机,大头坐在莎莎后面,他从座位的缝隙看见莎莎的侧脸,她说话的时候脸蛋一动一动的,笑的时候脸颊会鼓个小包包。
正看着,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掐了一下莎莎的脸。
“唉呀,莎莎你的脸真的太可爱了,再给我掐一下。”旁边的队友掐莎莎,莎莎也掐回去,另一边的队友也加入战斗,三个人打成一团。大头低头看了看正在搓手指的手,他刚刚……差一点就伸手了。
飞机平稳,莎莎又睡了,这次她睡的很安静,没有靠着任何人,座椅微微向后,大头看的更清晰,这张脸,这个人。大头这次没睡,他就这么有意无意的看着莎莎,直到飞机落地。大头心里揪成一团,一百个想法接踵而来,好像一团乱线,快把他缠死了,夺冠的喜悦渐渐被这些奇怪的想法冲淡,最终归结成一句话,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