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天天念着你的女儿?” “你真的分不清程修跟程妄?” 他漆黑的目染上一抹病态般的猩红。 卧室的烛光被风吹得摇曳,一条白色长裙落在地上,床吱嘎吱嘎地晃。 “温莺,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爱上他?” 温莺哭着让他滚。 他说,我爱你,忘了程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