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华中陆军也一心想要抓我回去审问。走投无路之下,我只能设法前往最近的海军基地求助。”
“可我没想到,离徐城最近的海军基地竟有数百里之远,这一路上,我……”
林致远说到这里长叹一声,仿佛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与艰辛。
病房内的众人闻言,无不面露同情与愤慨之色。
与此同时,远在华北的土原贤二接到消息后,顿时勃然大怒,一把将桌上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尽管石川弘明已被沪市海军接走,南造云子也已自尽,但华中陆海军却仍将此次风波的责任悉数推到他头上。
双方甚至联合施压,连大本营对他的调任也因这场风波而被推迟,这叫他如何不气急败坏?
为了这次晋升,他已经等待了太久。
这个石川弘明,简直像是他的命中克星。
他在沪市接连损失了千鹤子、板垣小五郎,如今又折进一个南造云子,都与此人脱不开干系。
可一想到连华中陆军都对此人无可奈何,远在华北的他更是鞭长莫及,他只感到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