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富察琅嬅见了,果然十分欢喜。
富察琅嬅纯嫔妹妹有心了。
她抚摸着锦被上用金线绣出的麒麟图案,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富察琅嬅这被子做得真好,想必定是花了妹妹不少心思。本宫代永琏,谢过妹妹了。
苏绿筠受宠若惊,连忙道:
苏绿筠皇后娘娘言重了,这都是臣妾分内之事。二阿哥是臣妾看着长大的,能为他做些什么,臣妾心里也高兴。
海兰一直低着头,做出一副怯懦的模样,适时地补充道:
海兰这被子是嫔妾监督绣娘们赶制的,用的都是上好的云锦和棉花,最是保暖不过了。
海兰希望二阿哥能喜欢。
富察琅嬅海常在也辛苦了。
皇后随意地嘉许了一句,便命人将锦被收下,又赏了苏绿筠和海兰一些东西。
二人告退后,海兰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计划,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当晚,天气骤然转凉,秋风萧瑟。
长春宫的宫女见新送来的锦被又厚实又华丽,便给睡梦中的二阿哥永琏盖上了。
夜半时分,悲剧无声无息地发生了。
年幼的永琏本就患有哮症,被子里藏着的无数细小的芦花,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地侵入了他的肺腑。
他开始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
他在睡梦中挣扎着,小脸涨得通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当第二天清晨,乳母照例来唤他起床时,看到的只是一具早已冰冷僵硬的幼小身体。
其他乳娘: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紫禁城清晨的宁静。
长春宫,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皇后富察琅嬅闻讯赶来,当她看到床上双目紧闭,毫无生气的儿子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皇上弘历得到消息,是正在上早朝的时候。
他当即抛下满朝文武,疯了似的奔向长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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