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带着蚀骨的恨意。
贴身侍女贞淑连忙跪下,一边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一边颤声劝道:
其他贞淑:主子息怒,当心隔墙有耳啊!您如今正在禁足,万不可再惹出事端了。
金玉妍惹出事端?
金玉妍猛地回头,一把抓住贞淑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金玉妍我什么都没做,不还是被禁足了?那个贱人,不过是掉了几滴猫尿,三言两语就将脏水全都泼到了我的身上!皇上呢?皇上他信了!他竟然信了!
她越说越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不甘心,她来自玉氏,是北国贵女,自入宝亲王府以来,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被一个出身低贱的琵琶伎给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贞淑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鼓起勇气道:
其他贞淑:主子,奴婢知道您委屈。可眼下昭嫔圣眷正浓,又有身孕,风头正盛,咱们若是与她硬碰硬,只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金玉妍一把甩开她,颓然地跌坐在榻上。
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心里的那股火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