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秀眉一蹙,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富察琅嬅这才抄了多久就喊累?将来你要继承大统,面对的是如山的奏折,是万千的黎民,这点苦都受不了,如何能堪当大任?继续写!
她的语气冰冷而严厉,不带一丝温度。
永琏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不敢再言语,只得重新拿起笔,可手却在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侍女素练快步走了进来,附在富察琅嬅耳边低语了几句。
富察琅嬅什么?永和宫那位又有了?
富察琅嬅的语气有些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她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目光再次落到永琏身上时,却多了几分审视和算计。
白蕊姬……一个南府乐伎出身的女子,家世鄙薄,就算再得宠,就算生下皇子,又能如何?一个没有强大母族支持的皇子,对永琏构不成任何威胁。
富察琅嬅甚至觉得,这对她来说,或许还是一件好事。
后宫之中,嫔妃有孕,总会引来无数明枪暗箭。
与其让那些家世显赫的女人诞下皇子,成为永琏的劲敌,倒不如让白蕊姬这个没根基的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