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亲手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推进了深渊。
弘历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其他李玉：皇上，夜深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李玉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乳茶。
弘历没有理他，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幅画。
李玉将茶杯轻轻放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画上的少女，心中了然。
他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低声道：
其他李玉：这画……奴才记得，还是您在潜邸时为娴妃娘娘画的呢。那时候，娘娘得了这画，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天天挂在房里看。她说，这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弘历的身子猛地一震。
李玉仿佛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其他李玉：娴妃娘娘的性子，有时候是倔了些，也不太会说软话。可奴才瞧着，她对皇上您，是真心实意的。
其他李玉：以前在延禧宫，但凡您要过去，娘娘总是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您爱吃的点心，爱喝的茶，连您衣裳的熏香，都要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