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太监:皇上驾到——!
富察琅嬅心中一惊,连忙起身相迎,还未行礼,就见弘历带着一身寒气,面色铁青地闯了进来。
富察琅嬅皇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弘历一个冰冷的眼神冻在了原地。
弘历皇后,你可知罪?!
富察琅嬅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踉跄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富察琅嬅臣妾……臣妾不知皇上此言何意?
弘历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无尽的失望和厌恶。
弘历你送给嘉贵妃的“好东西”,让她夜夜惊悸,噩梦缠身,险些动了胎气!你还敢跟朕说你不知?富察琅嬅,朕以为你只是蠢,没想到你的心,竟然也如此歹毒!
富察琅嬅如遭雷击,脸色惨白。
富察琅嬅不……不是的!皇上,那金锁没有问题,臣妾没有害她!
弘历到了现在你还敢狡辩!
弘历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弘历从即日起,皇后禁足于长春宫,好生“养病”!六宫事宜,暂交由慧妃与舒贵人共同协理!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长春宫半步!
说完,他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富察琅嬅,拂袖而去。
殿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富察琅嬅坐在冰冷的地上,浑身发抖。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可她却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她终于明白,帝王的疑心和厌弃,就是最锋利的刀,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便能将她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