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有些无奈，却没说什么，径自绕过他进了门。
瞿老之前就听说过曲麒麟，修为不算高，但符术上颇有天赋，尤其擅书文符，原本是可以作为重点玄师培养的。
但文符多是清心，安魂，定魄，法事等用，对于真正遇到事的人家来说只能起到辅助作用，简而言之，赚不到什么大钱。
他也因此一直默默无闻，被放置在了底层玄师的行列。
看着眼前老破小的一室一厅，瞿老也知道他们这些底层玄师这些年被协会剥削过得有多苦。
再想到协会上层那些人均别墅豪车，瞿老没忍住叹了口气，同时心里也愈发下定了决心。
“你现在拉了多少人？”
他直接了当询问，曲麒麟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交代，“十……不到十个人。”
瞿老又叹了口气，眼神里却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
“特事局给你战略合作伙伴的位置，是看重你，你借着特事局的东风，怎么才拉到这点人？”
曲麒麟有些懵，瞿老这听着，怎么不像是来追究他的？
就听瞿老说，
“你这个样子，别说底层的年轻玄师，连我这样的老家伙要站你这边，都得多出几分顾虑。”
他这话一出，原本还一脸惭愧的曲麒麟眼眸倏然瞪圆。
他没有听瞿老那类似嫌弃的话，只听到了最关键的一句，
“瞿老……你也要脱离协会跟我干？！”
这是从哪砸下来的香喷喷的大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