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只觉意识被一股精神力狠狠撕扯,大脑好似被重锤反复捶打,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猛地睁眼。入目是片说陌生也陌生、说熟悉又熟悉的开阔地,刚要张嘴喊“萱洛他们呢”,视线扫过前方两道身影的瞬间,心脏陡然停跳——鸣人那身标志性的橙黑相间忍者服,佐助清冷的深色衣衫,就那样静静伫立在视野里,背对她的姿态,像极了曾经无数次并肩又错过的时刻。
“我不是……明明在陪着萱洛猎杀魂环,怎么会……”春野樱瞳孔剧烈震颤,低头时,看到身上穿着的竟是忍界时的下忍制服,粉色布料裹挟着记忆里的温度,此刻却烫得她浑身发慌,仿佛要把皮肤灼烧出洞来。
她呼吸急促得像是被掐住咽喉的困兽,踉跄着朝那两道身影奔去,声音混着颤抖与哭腔:“鸣人!佐助!” 伸出的手在空中徒劳挥舞,双脚却像陷进了黏稠泥沼无法移动。
看着两人缓缓转身,朝着前方一步步走去,春野樱发了疯似的疯狂追赶,喉咙喊到嘶哑破音:“你们要去哪里!等等我啊!” 往昔画面在脑海里炸裂开——忍者学校里,她缩在两人背后,看着他们高大背影时的怯懦;执行任务时,被他们下意识护在身后,自己只能攥紧衣角的依赖;还有最后那时刻,被佐助千鸟刺穿身体,鲜血模糊视线前……
那些总躲在佐助和鸣人背后的过往,像无数尖刺狠狠扎进意识深处,她哭着、喊着,每一声都带着撕心裂肺的不甘。可无论如何拼命,与两人的距离始终像道跨不过的天堑,只能睁睁看着他们的背影,被无形力量拖向未知深渊。泪水糊满脸庞,顺着下巴不断滴落,在这由精神干扰编织的虚幻梦境里,孤独与不甘化作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连挣扎的余地都不留,只剩满心满肺的窒息感,一遍又一遍啃噬着灵魂 。
春野樱猛地从昏迷中惊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惶与迷茫。她这突兀的举动,引得四周的同伴们纷纷投来关切又略带诧异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满是担忧与好奇。
“樱,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苏灿阳赶忙快步走到她身边,脸上写满了关切,语气中透着焦急。
春野樱缓缓环顾四周,熟悉的森林场景,身边关切的伙伴,一切都真实得触手可及。可梦中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