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扫过发顶，低沉的嗓音裹着薄荷糖的凉意。
苏祈念慌忙后退半步，却被对方下意识扶住她肩膀的手拦住。抬眼的瞬间，白炽灯的光晕里，马嘉祺的白衬衫纽扣松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藏蓝色领带歪斜地挂在胸前，像是随手打的蝴蝶结。
他的袖口卷到手肘，腕骨处还沾着粉笔灰，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光。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穿校服。笔挺的肩线将少年的轮廓勾勒得棱角分明，却被他漫不经心的穿法揉碎了严谨。
苏祈念的目光不受控地落在他衬衫下摆微微翘起的边角。
马嘉祺发消息这么入神？”
马嘉祺嘴角带着笑，拇指轻轻擦过她肩头被书包带压出的红痕，动作快得像羽毛掠过水面。
他自然地想要接过她的书包背在自己肩上，苏祈念拦着他的手。金属拉链碰撞的声响清脆悦耳，混着走廊尽头值日生拖地的哗啦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荡出细密的回响。
苏祈念没事，我自己能背。
马嘉祺也没执意要继续，点了点头。
苏祈念又转头多看了他几眼。
注意到她的视线。
马嘉祺怎么了？
苏祈念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苏祈念没什么，就是第一次看见你穿校服，感觉跟平时不一样。
马嘉祺被她逗乐了。
马嘉祺哪里不一样？
苏祈念想了想。
苏祈念你穿校服好看，少年气息很浓。
你穿校服好看。
你穿好看。
你好看。
她说我好看。
马嘉祺选择性地听了自己想听的话，嘴角笑意更深了。
马嘉祺其实我在学校都穿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