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最里侧的壁画缓缓裂开,露出道暗门。
门后走出来个灰衣老者,鬓角斑白,左眼蒙着块皮制眼罩,右手握着柄带血槽的长刀。
他的目光扫过柳清照和杨过,又落在阿木身上,最后定格在壁画上,像把淬毒的刀。
"擅闯者,死。"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此地不容亵渎。"
柳清照往前跨了半步,挡住杨过。
她能感觉到他在身后绷紧的肌肉,像头随时会扑出去的狼。"我们不是盗贼。"她盯着老者的眼罩,那下边的疤痕从眉骨贯到下颌,"我们是来寻找希望的。"
老者的刀在地上划出半道弧,带起的风扑灭了柳清照的火折子。
黑暗中,他的声音更冷了:"希望?"他低笑一声,"你们只会带来灾难。"
话音未落,壁画上突然闪过一道金光。
老者的刀光如电,朝柳清照心口刺来。
杨过的玄铁重剑几乎同时出鞘,"当"的一声,火星溅在壁画上,烧出个焦黑的洞。
"退到我身后。"杨过的声音像块烧红的铁,"我护着你。"
柳清照退了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石壁。
她听见老者的脚步声逼近,听见杨过的呼吸逐渐急促,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突然,她脚边的石砖"咔"地陷下寸许——是机关!
老者的刀停在半空。
他望着地面的异动,突然露出个森然的笑:"想走?
晚了。"
墓室深处传来沉闷的轰鸣。
柳清照抬头,只见头顶的石梁正在往下沉,青铜门缓缓闭合,门缝里漏进的光越来越窄,像要把他们永远困在这壁画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