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做什么?!”他长虹剑出鞘半寸,剑气逼人,“青光剑快毁了!你到底是不是七剑传人!”
跳跳猛然转身。
袖中三枚青钉破空而出,淬毒的钉尖泛着幽蓝,直取虹猫咽喉。
我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将虹猫撞开。两枚钉子钉入左肩,第三枚擦过耳际,钉入石壁,发出“叮”一声脆响。
剧痛炸开,血瞬间浸透罗裙。我单膝跪地,右手撑住地面,玉佩滚落掌心,光芒微弱却未熄。抬头时,正对上跳跳那双空洞的眼睛。
“哥哥信你……”我咬着牙,声音轻却清晰,“我也信。”
玉佩忽地一颤,金光如丝,缠绕上他的手腕。那黑纹微微扭曲,他瞳孔骤缩,风箱脱手坠地,哐当一声。
炉火骤暗。
虹猫扶我起身,肩头血流不止,他眼底燃着怒火,死死盯着跳跳:“你敢伤她?”
我抬手按住他手臂,摇头:“不是他……是黑心虎。”
话音未落,肩上钉子突然发烫,毒气顺血脉上行,整条左臂麻木如死。我咬牙忍住,另一手紧握玉佩,将心头血逼至指尖,一滴血珠落在玉上。
金光再起,映出跳跳眼中一丝裂痕——那不是冷漠,是被封死的痛。
“你还记得……”我喘息着,“你娘临终前,叫你别哭吗?”
他身体一震。
炉中青光剑猛地一颤,剑尖冲破熔流,指向跳跳,悲鸣声骤然尖锐,如泣如诉。
跳跳僵立原地,手指微微抽动,似想抬手,又似被无形之锁拽住。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蓝兔迅速上前,冰魄剑划过我肩头,寒气封住血脉,减缓毒行。她取下钉子,血涌如泉,她撕下衣角压住伤口,低声道:“撑住。”
逗逗蹲下查看钉尖:“蚀心毒,但未淬满。有人……手下留情了。”
我望向跳跳。
他袖口黑纹正缓缓隐去,可眼神依旧空茫,仿佛魂魄被钉在炉火深处。
“他还在控制你。”我说,“可你听见剑在哭。你还能听见,就还没彻底失去。”
跳跳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双手曾握剑斩敌,也曾为母亲采药熬汤。此刻却沾着灰烬,握着风箱,像一具被驱使的傀儡。
他忽然抬起手,指尖颤抖,指向熔炉。
炉中火焰再次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