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昭昭瘫在马嘉祺临时用柔软毛巾铺成的小窝里,懒洋洋地舔着爪子,竟然有些自然?
马嘉祺蹲在旁边,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湿润的鼻尖。
马嘉祺“吃饱喝足后就乖一点,在我房间里面不要乱跑,好吗?”
语气是温柔的,但喻昭昭总感觉不对劲。
他的卧室是极简的灰黑色调,整洁得近乎冷清,唯有床头柜上摆着的一个略显陈旧的音乐盒,透出一丝不属于这个空间的柔和。那是很多年前喻昭昭送他的生日礼物。喻昭昭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瞬,心里泛起细密的酸胀。
他正站起身,准备去洗澡,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冷硬,下颌紧绷,眼底深处似乎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浓稠的墨色。那股无形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气场更清晰了,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让她呼吸困难。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窝里那只显得格外乖巧的小猫,最终还是走向了卧室自带的浴室。门没有完全关死,留下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隔着磨砂玻璃,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晃动的身影。
水流滑过他的身体,马嘉祺忍不住回想起这几天的种种。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昭昭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会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他是这样想的。
水声像是某种催眠符。饱食后的暖意和这令人安心的环境让喻昭昭的眼皮开始打架。她强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过汹涌的睡意,蜷在带着马嘉祺气息的柔软毛巾里,沉沉睡去。
然而,梦境开始入侵。
她好像又变回了人形,穿着那件被打湿了裙边的白裙子,站在马嘉祺的房门口。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浴室门缝里透出的光,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狭长的、湿漉漉的光带。
水声停了。
门被拉开,氤氲的热气涌出。马嘉祺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发梢滴着水,顺着脖颈滑进领口。他周身带着沐浴后清爽又潮湿的气息,比平时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欲。
他朝她走来,没有问她为什么在这里,只是看着她裙边的那点湿痕,眼神深得像夜里的海
马嘉祺“怎么又弄湿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