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睡觉。
马嘉祺采用消耗自我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其实马嘉祺改不掉的毛病不止这一个。
比如他一个只喝美式的人,却为了某人换了口味改喝奶咖。
比如他一个讨厌恐高的人,陪某人坐了无数次云霄飞车。
比如他一个花粉过敏的人,却为某人亲手种了许多花。
比如是什么让马嘉祺这样狠厉的一个人,甘愿软了心房。
礼芷挑了挑眉,她是知道马嘉祺枕下放着短刀的,她也知道马嘉祺对自己过于娇纵了,可她……还是想试试马嘉祺的底线。
她翻身坐在对方腰上,双手按在他的腰侧,微微用力。
礼芷那你就不怕,枕边人对你动手吗?
马嘉祺随你。
随我?
塌着腰,往下趴着,一手撑着枕边,另一只手伸到枕下摸着。
马嘉祺握住她的手腕,她以为马嘉祺重要要对自己发脾气了。
却只是亲了亲她的手腕。
马嘉祺那把刀太利了,玩不好容易伤到自己。
礼芷不让玩刀,那玩你。
礼芷抽出手腕,掐着他的双手按到头顶上,俯视马嘉祺的感觉有够爽的。
这有她可以凌驾马嘉祺之上。
礼芷不抗欺负,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还容易困。
昏昏欲睡时贴着马嘉祺手臂,完全把人当成抱枕。
马嘉祺某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