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丁程鑫挣扎时蹬开的薄毯重新拉起来,动作轻柔地、仔细地盖在他身上,掖好每一个边角,像一个最细心的守护者。
然后,他走到那张狭窄的单人床边,没有躺下,而是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在床沿坐了下来。他曲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像一个守夜的哨兵。目光却像无形的锁链,牢牢地、一瞬不瞬地锁在椅子上那个沉睡的身影上。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窗外的风声似乎也倦怠了,呜咽声变得低沉而遥远。
只有两道呼吸声。
一道来自椅子上,缓慢、深长、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如同沉入最深的湖底。
另一道来自床边,轻微、均匀,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专注和掌控一切的满足。
昏黄的灯泡发出细微的电流嗡鸣,光线在丁程鑫沉睡的、苍白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后颈那个微小的针孔,在阴影的遮蔽下,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冰冷的药香,无声地宣告着:
烙印,已然刻下。
牢笼,彻底落锁。
作者内个.......我回来了,我发现我不更文的话我的心里就有些空缺,这种感觉不安逸,我还是继续写吧,嘿嘿??(戳手指)
作者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