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得像小猫的呜咽。他微微动了动身体,似乎想坐直,却牵动了受伤的手臂,眉头立刻痛苦地蹙起,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马嘉祺“嘶……”
这声痛呼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丁程鑫紧绷的戒备。他看着马嘉祺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头,看着他眼中那毫不作伪的、湿漉漉的茫然和依赖,刚才强行构筑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了一大块。那些冰冷的质问和威胁,在眼前这个虚弱痛苦的少年面前,变得如此遥远和不真实。
丁程鑫“……你醒了?”
丁程鑫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下的松懈,
丁程鑫“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他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毛巾往前递了递,
丁程鑫“头发……擦擦吧,会着凉。”
他依旧保持着一步的距离,递毛巾的动作也带着明显的迟疑。
马嘉祺没有立刻去接毛巾。他依旧蜷缩在墙角,仰着脸看着丁程鑫,眼神像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他微微抬起那条受伤的左臂,动作牵扯到伤口,让他又蹙了下眉,声音带着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马嘉祺“手……好疼……”
丁程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再次落在那道红肿的伤口上。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在那擦伤上方,手肘内侧那片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清晰地分布着三四个极其微小的、暗红色的圆形印记。它们排列得并不规则,边缘有些模糊,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略深,像是……细小的针孔愈合后留下的痕迹。
针孔?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丁程鑫脑中所有的侥幸和自欺欺人。神经抑制剂……针孔……这两个词疯狂地在他脑海里碰撞、尖叫。他刚才在药箱里翻找碘伏时,似乎……并没有看到注射器之类的东西,那这些针孔……是哪里来的?马嘉祺自己弄的?他用在自己身上?还是……
巨大的恐惧和寒意瞬间席卷了丁程鑫的全身,让他控制不住地后退了半步,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他握着毛巾的手剧烈地颤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