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结束时，丁程鑫的后背已经湿透。回到办公室，他刚关上门就瘫坐在沙发上："天啊，这比我想象的还可怕。"
马嘉祺松了松领带，在他身边坐下："你表现得很好。"他犹豫了一下，"抱歉没提前告诉你星瀚的事。昨晚才谈妥。"
丁程鑫转头看他："你几天没睡了？"
马嘉祺眼下浓重的青黑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摇摇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手轻轻覆上丁程鑫的，"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丁程鑫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马嘉祺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在灯光下闪烁。"董事会那边..."
"下午三点。"马嘉祺的表情变得凝重，"他们会提出罢免案。"
"但你已经是最大股东了。"
"公司章程规定，重大人事任免需要三分之二多数通过。"马嘉祺苦笑，"我只有51%。"
丁程鑫皱眉思索："林总在董事会还有影响力？"
"不止是他。"马嘉祺站起身走到窗前，"我父亲的老部下们...他们不喜欢改变。"
阳光透过玻璃在马嘉祺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阴影，勾勒出一道近乎锋利的线条。丁程鑫突然想起林总说的话——马老爷子是如何"爱"自己的儿子的。
"马嘉祺，"他轻声问，"你小时候...你父亲真的把猫从三楼扔下去了吗？"
马嘉祺的背影瞬间僵直。良久，他缓缓点头："那天是我的生日。小猫是我偷偷养的，藏在衣柜里三个月。"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父亲发现后，拎着它的脖子到我窗前...然后松手。"
丁程鑫的胃部拧成一团。他走到马嘉祺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那宽阔的背上。"对不起..."
"不必。"马嘉祺覆上他的手，"那天之后，我明白了马家的'爱'是什么——完全的掌控，直到毁灭。"他转过身，捧起丁程鑫的脸，"我差点用同样的方式毁了你。"
丁程鑫仰头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盛满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