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铁烙在丁程鑫心上。他猛地站起来，走到窗前，需要冷空气让自己冷静。窗外，城市的灯火如繁星闪烁。
"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他背对着马嘉祺问。
身后沉默了几秒。"因为我伤害了你。"马嘉祺的声音充满痛苦，"用错误的方式爱你...把你推得越来越远。"
丁程鑫转身，看到马嘉祺依然跪在原地，肩膀垮着，像是承受着无形的重量。
"什么错误的方式？"
"控制、监视、刁难..."马嘉祺苦笑，"马家的'爱'总是带着伤害。我以为那是正常的...直到你离开。"
丁程鑫走回他面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抬起马嘉祺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现在呢？你还想控制我吗？"
马嘉祺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深邃的棕色，瞳孔微微扩大。"不。"他轻声说，"我只想...你快乐。即使那意味着远离我。"
丁程鑫的手指还停留在马嘉祺的下巴上，能感觉到对方绷紧的肌肉和微微的颤抖。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将全部弱点暴露在他面前。
"如果我永远想不起来呢？"丁程鑫问。
马嘉祺闭上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那我就...重新认识你。"他睁开眼，目光坚定，"用正确的方式。"
丁程鑫的心脏漏跳一拍。他收回手，坐回椅子上，突然感到一阵疲惫。"我需要时间。"
"当然。"马嘉祺立刻站起来，"我该走了。"他走向门口，又停下脚步，"对了，林总的事...明天我会处理，你好好休息。"
"林总？"丁程鑫皱眉，"他怎么了？"
马嘉祺似乎后悔提起这个话题。"没什么，只是项目上的一些分歧。"
"告诉我实情。"丁程鑫坚持道，"我是顾问，记得吗？"
马嘉祺犹豫了一下，最终妥协："林总突然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