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呢？"丁程鑫追问。
"物理或者计算机吧。"马嘉祺望着星空，"我们可以一起创办一个青少年心理热线，你负责咨询，我负责技术支持。"
丁程鑫的眼睛在星光下闪闪发亮："真的？"
"当然。"马嘉祺微笑承诺，"我们可以租一间小公寓，养只猫，周末去逛书店..."
"W&S Bookstore。"丁程鑫突然说，手指摸着那个铜钥匙扣，"我想用妈妈和她爱人的书店名字，作为我们热线的名字。她一定会很高兴。"
马嘉祺被这个想法打动了。他倾身向前，在星光下吻了丁程鑫。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对过去的怀念，对现在的珍惜，和对未来的期许。
分开时，丁程鑫的脸在月光下泛着红晕："嘉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马嘉祺微笑，"你穿着恐龙连体衣，躲在你妈身后不敢出来。"
"你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丁程鑫模仿着六岁马嘉祺严肃的语气，"'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马嘉祺轻笑："我做到了吗？"
"超乎想象。"丁程鑫靠在他肩上，"十二年过去了，你还在保护我。"
马嘉祺搂住他的肩膀："会一直保护下去。"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享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夜风的轻抚。远处的地平线上，城市的灯光如同星辰般闪烁。
"嘉祺，"丁程鑫突然说，"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
"六岁那年，你拉着我的手说会保护我的时候..."丁程鑫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就决定要一直跟着你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马嘉祺惊讶地看着他："六岁？"
"嗯。"丁程鑫不好意思地点头，"小孩子的那种喜欢，但很真实。后来这种感情慢慢变了，但对象始终是你。"
马嘉祺的心被这个告白填得满满的。他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对丁程鑫的感情超越了友谊——大概是初二那年，丁程鑫发高烧，他翻墙逃出家，骑着自行车穿过半夜空无一人的街道，就为了送一碗热粥和退烧药。那一刻，他明白了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分量。
"看来我比你迟钝。"马嘉祺轻声说，"我是在初二才确定自己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