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发布后的第三天，马嘉祺的手机几乎被消息提示音震到死机。
他划开屏幕，微博热搜上赫然挂着#真相是真男生版#和#校园同性恋情该被尊重吗#两个话题。点开第一条，是丁程鑫在艺术节上弹唱《真相是真》的完整视频，点赞数已经突破五十万。
评论区炸开了锅。
【哭了，这是什么神仙爱情！】
【歌词太戳心了，那个男生一定很幸福吧】
【在现场！唱完歌后他俩都不见了，懂的都懂】
【求扒另一个男主！听说是个学霸帅哥】
马嘉祺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心跳加速。视频是谁拍的？又是谁上传的？更重要的是——丁程鑫看到这个了吗？
他切到微信，丁程鑫的聊天框显示有十几条未读消息。最新一条是五分钟前发的：
【嘉祺！我们火了！！！】
后面跟着一连串兴奋的表情符号。
马嘉祺皱起眉头，拨通了丁程鑫的电话。
"喂？嘉祺！"丁程鑫的声音充满活力，背景音嘈杂，似乎在学校，"你看到热搜了吗？我们——"
"你在哪？"马嘉祺打断他，声音压得很低，"身边有人吗？"
"在教室啊，刚下课。"丁程鑫的音量降低了一些，但依然掩饰不住兴奋，"大家都在讨论那个视频！陈昊说——"
"别在公共场合说这个。"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中午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马嘉祺迅速浏览了一遍微博上的讨论。视频是由一个新建的小号发布的，账号名叫"旁观者清"，除了丁程鑫的表演视频外，还有一段录音——明显是偷录的，音质很差但内容清晰可辨：
"我喜欢你，阿程。一直...都喜欢。"
"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马嘉祺的血液瞬间冻结。这是他们在器材室的对话！有人偷听了全程并录了音！
他点开发布者的主页，除了这两条内容外没有其他信息。但马嘉祺心里清楚——这八成是林小雨干的。只是没想到她的报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更没想到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响。
去学校的路上，马嘉祺能感觉到路人投来的目光。校门口聚集了一群女生，看到他时立刻兴奋地窃窃私语。他加快脚步，低头穿过人群，却听到有人大胆地喊了一句："加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