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马嘉祺掌心微微发抖，"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这让你们觉得恶心或者失望...我很抱歉。但我不会为此道歉，也不会放弃这段感情。"
马嘉祺紧紧回握丁程鑫的手，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从未见过丁程鑫如此勇敢的一面。
"我也是。"马嘉祺看向自己的父母，"我爱阿程，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这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什么心理问题。只是...我爱他。"
周校长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他清了清嗓子："两位同学，这种感情在你们这个年龄段很可能只是..."
"周校长，"马爸爸突然打断他，"我能单独和您谈谈吗？"
周校长愣了一下，点点头。两位父亲走到办公室角落低声交谈。马嘉祺看到父亲从钱包里取出什么给校长看——似乎是一张旧照片。周校长的表情从惊讶变为深思，最后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丁妈妈已经哭得几乎晕厥，丁爸爸不得不扶她到沙发上坐下。马妈妈犹豫了一下，走过去递上纸巾。
"你不明白..."丁妈妈抽泣着对马妈妈说，"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将来怎么办？被人指指点点，找不到工作，结不了婚..."
"妈，"丁程鑫轻声说，"我不需要和别人结婚。我只想和嘉祺在一起。"
丁妈妈抬起头，眼神中混合着愤怒和绝望："你才十七岁！知道什么是一辈子吗？"
"我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丁程鑫固执地说，"十二年够不够证明？"
马嘉祺的心脏漏跳一拍。十二年，从六岁到十七岁，他们确实已经陪伴了彼此大半个人生。
角落里的谈话结束了。马爸爸走回来时，表情比刚才轻松了些。周校长坐回办公桌前，清了清嗓子：
"经过考虑，学校有一个新的提议。"
所有人都抬起头。
"马嘉祺和丁程鑫同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尤其是马嘉祺，已经获得多所顶尖大学的关注。"周校长推了推眼镜，"考虑到高三下学期主要是复习阶段，如果两位同学能通过特殊渠道的入学考试，学校可以考虑让他们提前毕业，直接进入大学学习。"
办公室一片寂静。马嘉祺惊讶地看向父亲，后者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丁爸爸第一次开口，"有这种可能吗？"
"有几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