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马嘉祺在校长办公室门外见到了丁程鑫一家。
丁程鑫站在父母身后，脸色苍白得像纸，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看到马嘉祺时，他的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丁妈妈紧紧攥着儿子的手腕，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而丁爸爸则面色阴沉地盯着地面。
马嘉祺的父母同样表情凝重。六个人站在走廊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进去吧。"马爸爸低声说，推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校长周明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性，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审视。他示意大家坐下，办公桌上赫然摆着昨天公告栏上那些照片的复印件。
"今天请各位家长来，是想讨论一个...敏感的问题。"周校长开门见山，"关于马嘉祺和丁程鑫同学的关系。"
丁妈妈突然抽泣一声，把手中的包捏得变形。马嘉祺注意到丁程鑫的身体微微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裤缝。
"根据学校多方了解，"周校长推了推眼镜，"两位同学确实存在超越普通友谊的...特殊关系。这在校园内已经造成了不良影响。"
马嘉祺猛地抬头："我们没做错任何事。"
"马嘉祺！"马爸爸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事实上，"周校长继续道，仿佛没听见马嘉祺的话，"考虑到高三关键时期和其他同学的感受，我们建议两位同学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丁程鑫抬起头，声音轻但坚定："什么意思？"
"学校建议，"周校长看着两个男孩，"你们中一人转学。"
办公室内一片死寂。马嘉祺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转学？在这种关键的高三时期？这不只是分开他们，更是要毁掉其中一个人的学业前途！
"我不同意。"马嘉祺一字一顿地说。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周校长冷冷回应，"考虑到校园风气和其他家长的投诉..."
"什么投诉？"马嘉祺打断他，"因为我们喜欢彼此？因为我们是同性？这犯法了吗？"
"嘉祺！"马妈妈急忙拉住儿子的胳膊。
周校长的脸色变得难看："马嘉祺同学，请注意你的态度。学校是为了你们好。这种...不自然的关系，对你们的心理健康和未来发展都没有好处。"
丁妈妈突然开口，声音尖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