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丁程鑫的照片才能入睡？说他嫉妒每一个能和丁程鑫说笑的人？说他偷偷保存了丁程鑫用过的每一支笔、每一张草稿纸？
"我..."马嘉祺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丁程鑫去哪了？表演完就不见了..."
"他刚才唱得也太深情了吧，绝对是给喜欢的人听的..."
"会不会是篮球队的陈昊？他们最近走得很近..."
丁程鑫的身体僵住了。马嘉祺下意识将他往阴影里拉了拉，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透过薄薄的校服，马嘉祺能感受到丁程鑫过快的心跳。
脚步声渐渐远去。丁程鑫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拉开距离。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回答我，嘉祺。"他轻声说，"你...喜欢我吗？"
马嘉祺的呼吸停滞了一秒。这个他藏在心底十二年的问题，如今就这样被丁程鑫直白地问了出来。
"你知道答案。"马嘉祺低声说。
"我要听你亲口说。"丁程鑫固执地靠近，近到马嘉祺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气，"就现在。"
马嘉祺闭上眼睛。理智与情感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他知道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但看着眼前这个固执地等待答案的男孩，那个从小就跟在他身后喊"嘉祺哥哥"的阿程，那个会在雷雨天钻进他被窝的阿程...
"喜欢。"马嘉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一直...都喜欢。"
丁程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向前一步，整个人几乎贴在马嘉祺身上："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阿程。"马嘉祺这次说得更加坚定，"从很久以前就..."
他的话没能说完。丁程鑫突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个吻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让马嘉祺浑身如过电般颤抖。
"我也喜欢你。"丁程鑫红着脸说，"最喜欢你了。"
马嘉祺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