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合上文件夹，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丁程鑫弯腰去捡，同时马嘉祺也俯下身，两人的头在桌下轻轻相撞。
"嘶——"丁程鑫捂着额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马嘉祺下意识伸手想帮他揉，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转为递过那支掉落的笔："给。"
丁程鑫接过笔，眼神闪烁了一下："谢谢。"
林小雨站在门口，表情越来越困惑："你们...很熟吗？"
"不熟。"
"一般。"
两人同时回答，然后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哦..."林小雨拉长音调，"那马嘉祺，要一起去食堂吗？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马嘉祺瞥了眼丁程鑫，后者正低头收拾书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马嘉祺听见自己说。
走出会议室时，马嘉祺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丁程鑫站在窗边，夕阳将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孤单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那一瞬间，马嘉祺几乎要转身回去。但丁程鑫突然抬头，对他做了个赶人的手势，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容。
马嘉祺这才跟着林小雨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筹备工作越来越紧张。马嘉祺和丁程鑫因为工作需要经常碰面，但两人都默契地保持着在学校里的"陌生人"状态。只有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才会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或是假装不经意地递一瓶对方喜欢喝的饮料。
周五下午，马嘉祺被分配去礼堂帮忙调试音响。刚走到后台，就听见丁程鑫的声音从舞台上传来。
"再高一点...对，就是那里！"
马嘉祺悄悄拉开一条幕布的缝隙。丁程鑫正站在梯子上挂彩带，修长的身形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醒目。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衫，抬手时衣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
马嘉祺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