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所有克隆人的右眼都开始泛起灰蓝色,同步地转向他所在的位置。
"他来了。"马嘉祺迅速将他推进紧急通道,反手锁上三重防护门,"你父亲正在通过克隆人的视觉神经监视我们。"
通道尽头的手术台上,躺着具覆盖白布的尸体。丁程鑫掀开白布时,手术刀当啷落地——那是二十岁的自己,胸口插着半截试管,太阳穴有个正在渗出银色液体的钻孔。
"这才是真正的你。"马嘉祺从尸体颈部取下条挂着戒指的银链,"三年前那场车祸,死的是你的本体。"
丁程鑫的呼吸停滞了。
他触摸手术台上的尸体,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当碰到无名指上的戒指时,那枚银环突然弹开,露出内部刻着的微型字迹:【救我,别让他找到我们】
"意识传输需要活体载体。"马嘉祺将尸体翻过来,露出后颈的蝴蝶胎记——那里嵌着枚正在发光的芯片,"你父亲在车祸瞬间完成了意识上传,但没想到..."
爆炸声打断了叙述。防护门被某种银色黏液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数十个克隆人正通过孔洞伸出手臂。他们的动作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每根手指都指向丁程鑫。
"跑!"马嘉祺将他推向通风管道,自己转身按下控制台的自毁按钮,"去顶楼花房,那里有——"
克隆人的手臂突然暴长两米,像银色蛛丝般缠住马嘉祺的机械心脏。丁程鑫在爬进通风管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马嘉祺将拆信刀插进自己左胸,机械零件在电光中四溅。
通风管里弥漫着血腥味。丁程鑫爬行时摸到管壁上刻着的无数"正"字,旁边是用指甲划出的日期——这些都是他被囚禁期间,马嘉祺每晚来刻下的计时标记。
顶楼花房的自动门识别了他的虹膜。当丁程鑫踉跄着跌入玫瑰花丛时,满墙的监控屏同时亮起。每个屏幕都显示着不同角度的实验室:马嘉祺被克隆体淹没的瞬间,他对着摄像头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将染血的中指按在左胸。
丁程鑫突然想起什么,颤抖着解开自己的病号服。在左胸对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