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点点头，看着马嘉祺走进浴室。水声响起后，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被吻得发麻的嘴唇。
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丁程鑫记不清了。最初是马嘉祺的追求——每天准时出现在他教室门口，送他回宿舍；然后是各种昂贵的礼物，从限量版球鞋到名表；再后来是强势介入他的生活，替他决定一切，从穿衣风格到交友圈...
等丁程鑫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住进了马嘉祺的公寓，生活被对方安排得明明白白。马嘉祺对他的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他有任何私人空间，甚至连手机都要随时检查。
但每当丁程鑫想要反抗，马嘉祺又会展现出令人心软的温柔。在他生病时整夜守候，在他做噩梦时轻声安慰，记得他所有喜好和厌恶...这种极端的反差让丁程鑫既恐惧又沉迷。
水声停了，丁程鑫赶紧起床换衣服。马嘉祺不喜欢他赖床，更不喜欢他穿着睡衣在房子里乱晃——那意味着可能会被快递员或保洁阿姨看到。
"我让司机十点来接你。"马嘉祺从浴室出来，已经换好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正在系袖扣，"今天约了林医生复查，记得吗？"
丁程鑫点点头。上周他因为胃痛去了医院，马嘉祺立刻安排了最好的专家给他做全面检查。虽然他觉得只是普通的消化不良，但马嘉祺坚持要他定期复查。
"别这副表情。"马嘉祺走过来，捏了捏他的脸，"我是为你好。"
丁程鑫勉强笑了笑："我知道。"
马嘉祺满意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拿起公文包准备离开。在门口，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道："对了，你手机好像坏了，我让人拿去修了。先用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递给丁程鑫。
丁程鑫接过手机，心里一沉。他的手机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这已经是三个月内第三次"意外损坏"了。每次都是在他和大学同学约好见面之后。
"谢谢。"他低声说，不敢看马嘉祺的眼睛。
马嘉祺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最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才离开。
听到关门声，丁程鑫才彻底放松下来。他打开新手机，通讯录里只有马嘉祺一个人的号码，社交软件全部需要重新登录。这又是一次彻底的"清理"。
丁程鑫叹了口气，走进浴室洗漱。镜子里的人有一张过分精致的脸，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嘴唇因为早上的吻还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