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透过玻璃,温柔地洒在弹琴者挺直却显得异常孤寂的背上,也洒在聆听者专注而带着心疼的眼眸里。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颤抖着消散,余韵悠长。马嘉祺的手指依旧停留在琴键上,背对着丁程鑫,久久未动。客厅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丁程鑫的心被一种巨大的酸涩和难以言喻的冲动填满。他想说点什么,想安慰,却觉得任何语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最终,他只是轻轻地、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低低地说
丁程鑫很好听,真的
马嘉祺的背影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他缓缓收回手,站起身,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一种弹奏后特有的沙哑和疲惫
马嘉祺很晚了,去睡吧
他走向书房,脚步依旧沉稳,却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书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
丁程鑫依旧坐在地毯上,看着那架重新归于沉默的钢琴,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深沉而孤独的旋律。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触摸到了马嘉祺冰冷外壳下的真实温度,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无法抽身。
第二天上午,丁程鑫接到医院的电话,母亲苏醒了!
他立刻赶往医院。特护病房里,母亲丁淑慧的脸色依然苍白虚弱,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看到丁程鑫,她虚弱地笑了笑。
丁程鑫妈!
丁程鑫扑到床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
丁程鑫您吓死我了!
“傻孩子…” 丁淑慧的声音很轻,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妈没事了…多亏了…马先生…” 她的目光看向门口。
丁程鑫回头,只见马嘉祺不知何时也来了,静静地站在门口。他换了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装,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但脸色依旧有些疲惫。
丁程鑫马总
丁程鑫连忙起身。
马嘉祺走进来,对丁淑慧微微颔首
马嘉祺丁女士,感觉如何?
“好多了…谢谢您…马先生…” 丁淑慧的声音充满真挚的感激,“救命之恩…我们母子…无以为报…”
马嘉祺您好好休养,早日康复,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