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嘀咕着，端着咖啡往回走。
办公室里，马嘉祺已经挂了电话，正在翻看一份文件。林妍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快速汇报着什么。
丁程鑫小心翼翼地走近，把咖啡杯放在马嘉祺右手边——然后他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杯子。
时间仿佛慢放了。咖啡杯倾斜，深褐色的液体泼洒出来，正好浇在那份摊开的文件上。
丁程鑫对不起！
丁程鑫手忙脚乱地去抢救文件，结果只抓到了一把湿漉漉的纸浆。
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丁程鑫不敢抬头，他能感觉到林妍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背上。
林妍这是与科信集团的三亿合作草案
林妍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妍法务部熬了三个通宵才做出来的。
丁程鑫的耳朵烧了起来
丁程鑫我...我可以帮忙重新整理..."
马嘉祺放下手中的钢笔，轻轻叹了口气
马嘉祺林秘书，联系科信的王总，就说我们需要重新讨论几个细节，请他下午再来一趟。
丁程鑫惊讶地抬起头。马嘉祺的脸上没有怒容，只是眉头微微皱着。
马嘉祺出去吧。
马嘉祺林秘书会告诉你该做什么。
丁程鑫如蒙大赦，赶紧退出办公室。关门前，他听见林妍不敢置信地问
林妍马总，就这么算了？"
门关上了，隔绝了马嘉祺的回答。
整个上午，丁程鑫都在帮林妍整理文件和接听电话。中午休息时，他溜到员工食堂，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助理吧？"一个戴眼镜的男生凑过来，"听说你早上把咖啡洒在马总文件上了？"
消息传得真快。丁程鑫点点头
丁程鑫我以为会被当场开除。
奇怪的是马总居然没发火。"眼镜男压低声音，"上周市场部的小王只是送错了文件，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丁程鑫戳着盘子里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