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嗯。”
凌霄“你可怜我就可怜到底，不要看到别人更可怜就转头可怜别人行吗？”
盛夏“嗯？”
盛夏又搞不懂他的病症又在迫使凌霄脑补到什么。
但这事本身就是凌霄的错，是他的幼稚低端游戏引得本身不容易生出的真心如同那个杯子一样落地打碎，她也不再珍视他，变回原先在两方中心情好就周旋配合、心情差就干脆置之不理的模样。
“你难道没有一点可怜我吗？”
隔了会，盛夏又听男人看似自言自语的句式，他又在为她自降神态、卑躬屈膝俯吻她涂上猫眼紫的足尖讨好。
“没关系，可怜我也没关系。”
凌霄“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早就已经是家人了——”
凌霄“比纯粹的爱情更加牢固。”
凌霄“你跟我在一起就好了，我不在乎。”
“你说，如果我掉下去，你会抓住我。”
“我不强迫你接受的话，你会选我吗？”
“你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你有很多朋友、我不行，我没有。”
“我必须有你，你必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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