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翎"好香。"带着睡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光翎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是什么？"
曦月"煎蛋三明治。"曦月将做好的早餐装盘，"尝尝看。"
光翎光翎接过盘子，好奇地戳了戳吐司边缘烤焦的部分："在神界从不需要做这些。"他咬了一口，眼睛微微睁大，"不过味道不错。"
曦月看着他孩子般的表情，忍不住微笑。失去神力后，这位曾经慵懒随性的冰神正在一点点适应普通人的生活。昨天他还在为地铁卡不会使用而苦恼，今天已经能熟练地刷手机支付了。
曦月"今天射箭馆休息？"曦月收拾着餐盘问道。
光翎光翎摇摇头，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下午有个比赛，老板让我去当示范。"他站起身，银蓝色的长发在晨光中流转着微光，"你要来看吗？"
古玩店的工作要到下午才忙起来，曦月点点头。她走到衣柜前，手指在一排衣物间犹豫——这些现代服装对她来说依然有些陌生。最终她选了一条简单的亚麻长裙，转身时发现光翎正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让她心跳加速。
曦月"怎么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脸。
光翎光翎走近，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就是觉得，这样的你也很美。"没有神光环绕，没有元素共鸣，只是最普通的晨间时光，却比任何神界的景色都更让他心动。
光翎上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笨拙地操作着新买的智能手机。光翎皱着眉头戳着屏幕："这个'搜索引擎'真的什么都知道？"
曦月"理论上是的。"曦月凑过去看他搜索的内容，忍不住笑出声，"'如何快速赚到一百万'？"
光翎光翎理直气壮地挑眉："我们总不能一直住在这种小房子里。"他环顾四周，这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公寓确实与神界的宫殿天差地别。
曦月正要回答，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震惊！某射箭馆惊现神秘高手，十箭连发箭箭穿心》。配图赫然是昨天光翎在射箭馆表演的照片，他银蓝色的长发和出众的容貌在照片中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