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的身影刚消失在槐树林尽头,宋亚轩身后就传来一阵轻响,他回头时丁程鑫正甩了甩蓬松的狐尾,指尖捻着片飘落的槐花
丁程鑫松鼠一喝多就露尾巴,你瞧他刚才蓬松得像团被晒过的棉花
贺峻霖蹲在旁边拔草长耳朵时不时抖一下像是在听远处的动静,嘴里却没闲着
贺峻霖可不是嘛,上次偷喝了严浩翔藏的野蜂蜜抱着树桩喊了半夜‘松果熟了’,第二天醒来连自己尾巴毛掉了几根都数不清
宋亚轩没接话,只是低头看着掌心刚才被张真源蹭过的地方还留着点温热,像落了片被阳光晒暖的槐花瓣
贺峻霖不过啊,他也就对你这样
贺峻霖上次马哥让他去采野果,回来时筐里一半都是你爱吃的酸浆果,说‘小轩肯定喜欢’结果被丁哥抢去大半
贺峻霖突然凑过来,兔子眼亮晶晶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宋亚轩的脸颊,耳朵尖还带着点没褪尽的粉
宋亚轩的耳尖倏地泛起热意,狼尾在身后不自觉地扫了扫地面带起几片枯叶,他想起前几天洞口突然堆起的坚果堆,颗颗饱满,想必是张真源跑遍了后山才寻来的
正怔忡着,头顶突然掠过片阴影,严浩翔展开宽大的鹰翼落在枝头利爪抓着根粗壮的树枝
严浩翔张真源在溪边摔了一跤,正扒着石头吐呢
丁程鑫傻样,让他逞能
丁程鑫起身狐尾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嘴上说着嫌弃脚步却已经往溪边方向迈了,贺峻霖拽着宋亚轩的胳膊跟上,长耳朵贴在他手腕上,像在听他的心跳
贺峻霖快去看看吧,等会儿该被鱼鹰啄了,上次他掉水里被鱼鹰追着叨尾巴毛现在见了水都害怕
溪边果然热闹,张真源正蹲在鹅卵石滩上蓬松的松鼠尾巴湿了大半,蔫蔫地垂着看见他们来,耳朵尖“腾”地红了慌忙用袖子擦嘴却蹭了满脸泥,活像只刚从树洞钻出来的糊涂蛋
丁程鑫还知道丢人?醉蜜的后劲多大不知道?逞什么能耐
丁程鑫走过去用尾巴尖拍了拍他的后背,张真源低着头不敢说话,爪子在地上抠出几道浅痕尾巴尖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