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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殿的攻击像按好的时钟,每隔三天准时在城市的不同角落炸开。
有时是焚天君的火焰舔舐着废弃工厂的铁皮,有时是噬心蛛女的蛛网缠绕着深夜的路灯,叶罗丽战士们永远在奔波的路上,仙力在一次次消耗中愈发微弱。
凌汐总会“恰好”出现在离战场不远的地方。
她会抱着膝盖坐在天台,看陈思思用冰棱勉强阻挡邪灵的攻势;
会站在街角的咖啡店,透过玻璃窗看建鹏召唤藤蔓时额头暴起的青筋。
叶罗丽战士们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甚至会在战斗间隙冲她挥挥手——这个自称没什么法力的小仙子,成了他们紧绷生活里一点无声的慰藉。
只有凌汐自己知道,每次邪灵“撤退”的时机,都精准得像是被谁掐着秒表。
……
夜幕降临时
她会回到那栋藏在城市边缘的别墅。
这里没有暖光,没有热可可,只有无边无际的沉默,和坐在沙发上的夜烬。
他总是等在那里。黑色的衬衫解开两颗纽扣,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从她沾着灰尘的裙摆,到她发梢偶尔沾染的、属于陈思思的冰系仙力气息。
“今天,你离他们很近。”他开口,声音没有温度。
凌汐脱下外套,扔在玄关的篮子里,语气平淡:“他们在救人。”
夜烬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带着进化之力的压迫感让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指尖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他们碰你?”他的拇指擦过她的唇,那里还残留着莫纱下午塞给她的蛋糕碎屑,“哪怕是衣角。”
凌汐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说话。反抗是没用的,从千年前景象重塑她的元神开始,她就知道。
夜烬的目光扫过她手臂上那道早已愈合的伤口——那是他们设计的“初遇”留下的。
他突然俯身,在那片肌肤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带着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