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倒了下去,那模样要多真有多真。
在旁边看戏的孟烦了连忙跑上前扶起人,“城子?小城子?”孟烦了轻拍着她的脸喊道,可怀里的人并没有回应他。
他探了一下脉搏,很微弱,这下彻底慌了。
“兽医!兽医在哪里?快把兽医喊来,快啊!人命关天啊!”孟烦了大声吼着,严非几人也着急的四处找人。
龙文章想去查看情况,但被上官拦着,一时进退两难,只能放人。
事情解决后,争执的两人也立马跑过去询问起情况。
郝西川被人背着快速跑来,这把他颠的都快散架了,一下轿他就被人拉着检查。
郝西川一摸脉,面色一下严肃起来了,他不相信的再次摸了一次,得到的依旧是同样的结果,“这脉怎么这么弱?小城怎么了?”
“就是捂着心脏,然后倒了。”孟烦了连忙回答他。
“心脏出问题了,这个是绝症,我哪儿治的好啊,只能让那些外国人看看,或许还有救。”郝西川叹息摇头。
这时,陈城慢悠悠的醒了过来。“醒了醒了,城子,你现在还有哪儿不舒服的?让兽医看看。”
“没事,小毛病,睡一觉就好了。”陈城摆了摆手,借力站了起来。
“睡一觉!你他妈差点没睡死过去,你有心脏病,你知道吗?”孟烦了气得骂了出来。
“心脏病不存在,只是一下心情变换过快,身体又疲惫虚脱,撑不住了而已,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吗?”大家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龙文章听到这话,松了口气。
就在大家缓好情绪时,龙文章又倒下了,“怎么倒了一个,又来一个!”
“没事,情绪太激动,而且疲惫过度了。”陈城给他喂了药,按起穴位来。
“你们俩一正一副,还真般配,病的是一样儿一样儿的。”司马昭调侃着两人。
陈城表示:我是装的。
山林里,大家好不容易赶到怒江边,却看到了让他们崩溃的一幕,他们亲眼看着桥被自己人炸毁,内心比调色盘还要复杂。
“传令兵,3米之内。”孟烦了把望远镜递给龙文章,让他自己看情况。
岸边,一大堆溃兵与百姓哄抢着要登上竹筏过江,龙文章嘲讽起来:
“原来是想把日军从缅甸赶出去,现在反被日本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