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情况。见那位守卫面上还有一些惊讶和犹豫,光翎摇了摇头
光翎放心,有什么事老夫顶着。你倒是个忠心的,雪翎不会怪罪你的
:是……大人请
守卫听到光翎的话,这才放心的让光翎进去
光翎仅仅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刺骨的寒气便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那侵肌的冷意,尽管心中早有准备,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个身影时,仍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震颤。雪翎静静地躺在那里,全身覆盖着极致之冰,宛如一件精致却冰冷的雕塑,毫无生气。他的瞳孔在瞬间微微收缩,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攫住了心脏,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光翎是寒冰毒……怎么可能
光翎无声地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寒冰毒,如同一根深埋在他们兄妹心头的尖刺,多年来始终无法拔除。尽管他们尝试了无数方法,寻遍名医,翻阅古籍,甚至不惜冒险踏入险地采集罕见药材,可结果却总令人失望——那些努力带来的效果微乎其微,仿佛只是徒劳地延缓着痛苦的侵袭。随着每一次毒发的间隔缩短,威力加剧,雪翎所承受的折磨越发深重。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眉宇间藏着难以掩饰的痛楚,这一切都如刀刃般剜割着光翎的心。作为哥哥,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无能为力。无论他如何焦急、自责,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寒冰毒侵蚀,无法替她分担哪怕一丝一毫的苦楚。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陪伴在她身旁,为她递上一杯温暖的茶水,替她轻轻掖好被角,用尽量平静的语调讲述一些琐碎的小事,试图分散她注意力。然而,每当听到雪翎因剧痛发出低低的喘息或压抑的呻吟时,他的内心也似被寒冰毒啃噬一般绞痛不已。他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与灼烧交织的痛苦,并非言语能够安抚。于是,他只能将所有情绪压入心底,继续守候在这个最亲近的人身边,与她一同熬过这漫长的黑夜。
光翎妹妹?妹妹!
光翎缓步踏入那间布满冰晶的房间,寒意仿佛透过靴底渗入骨髓。他蹲下身,伸手轻轻摇晃晕倒在地的雪翎,呼唤般低语着她的名字。然而,雪翎依旧毫无反应,只如一片脆弱的雪花般静卧在冰冷的地面上。光翎的眉头愈发紧锁,忧虑像冰冷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雪翎的脉搏,试图从中捕捉哪怕一丝生命的迹象。然而,那微弱到几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