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地死在长乐,死在我们大雍的地盘上。咱们四方馆怎么可能逃脱这责任!”
“对呀,所以我们这是为了你的乌纱帽呀~还有你和阿瑾以后的美好生活,你知道嘛你!所以你就实话实说,好吗?”
“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们龙卑那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居然连档案都没在我们四方馆留下。”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不过你们三个可千万千万不要声张,这可是咱大雍跟各邦私下定的协议呀!”
“不是,阿爷,你让那龙卑那当咱大雍的官?他连他自己的命都管不了,就这两下你还让人当咱大雍的官?你礼貌吗?”
“看来这龙卑那的官职已经被内定了。”
“我没礼貌?现在人都死了,这账还不知道怎么跟我们算呢!”
“???”王昆吾面带嘲讽,“原来这岁考就是做做样子?”
“哎,没办法呀,留给各邦官职的名额是固定的,今年人家焉乐就一个名额,你们说不给叶护之子给谁?是不是得给啊!”
“那谁还知道这件事?”
“哎,我,鸿胪寺的高官,还有龙卑那父子,这不还有你们三。哎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这龙公子飞扬跋扈的,他自己开心到处宣扬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说慕一宽也应该知道了。”
“啊?不能吧?谁告诉他的呀?难不成真是那龙卑那?”
“你们还记得岁考前那一幕吗?”
于玉瑾突然想起来龙卑那是说过此类话,意思是那慕一宽不管再努力也不行。
“在射柳场上龙卑那多次对慕一宽进行言语侮辱,但慕一宽仍然气定神闲,一笑置之。然而岁考前一天只因为龙卑那一句话,慕一宽竟勃然变色,原来是戳中了他的痛处啊!即便他再有才华,也注定会败给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但却无能为力。”
“不能吧?慕一宽一介柔弱书生怎么能。。。”于玉瑾又想到龙卑那当时眼睛可是看不见了,难不成真有嫌疑?
“可龙卑那之死对他最有利!”
(真服了这个推测凶手,一个表面一个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