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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窦瑾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都不用擦胭脂水粉了,因为已经够红了。
“砚堂真的是变了,从前蒋夫人总说这孩子平日粗心不是穿错了衣裳就是穿反了鞋袜,如今真是遇到了真心爱重之人了,窦昭不错,你也是个有心人。”
“长公主见谅,不如请殿下坐下一歇,莫怪我向您讨个压床的吉利。”窦瑾很喜欢这个淑德长公主,无其他原因,就是喜欢她这样的。
“这,这压床须是婚姻美满,儿女双全的全福之人,我无儿无女寡居已有十多年了。”淑德有些迟疑,她是吗?
“殿下,无关其他,臣妇上次见您为家姐出面,今日又得殿下解围,阿瑾感激您,敬佩您,殿下如今活得如此潇洒自在随性正是阿瑾所向往的,在阿瑾心中殿下便是全福之人。”
“是吗?果然是嘴甜,怪不得砚堂这般爱重你,起初本宫觉得窦昭与砚堂相配,如今才发现砚堂他缺的是一个体贴护他之人。”淑德很惊讶,她很久没有看到这般真诚坦率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