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的!”
“怎么?好话就能救人了!把老太太衣裳全脱了!病根是气郁,堵在中脘太冲两穴,一个在脐上一个在足背,必须脱衣下针疏导。”
窦瑾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那赶紧脱吧!姐姐,祖母的性命重要,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更何况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
“六小姐果然与众不同!”
“祖母,您就治吧!”
“祖母,寿姑不愿因礼教之防失去至亲,您就当是为了我试一试吧!祖母~”
老太太看见两个孙女那怜爱之心油然而生,她若倒下了,谁来护着她的孙女啊!
“寿姑,祖母终于把药喝下去了,我再去给她盛点白粥!”
“这几日莫做荤腥和发物啊!”
“好!”
“姐姐,我先去帮忙了!”
“去吧!”
。。。。。。
“谢谢你啊,祖母终于睡下了!”
“一时安稳未必长久安稳,老太太心气郁结是忧思不舒所致,病根不解活不久长!”
窦昭自然知晓祖母所担忧什么:“祖母心中一直有一块大石头,她不愿说,我也不知如何解。”
“她不想解那是她的选择,人终究会死,你与你妹妹好好陪她便是了!”
窦昭不语转身并不想理会这个纪咏,她虽然早知道这人说话不好听可是这也太难听了吧!
“你这一记眼刀是想骂我狼心狗肺?冷漠无情?”
“我只是不知你为何将生死看得如此随意?”
“我爹说我天生情窍不开,情感淡薄,从小到大更是一滴泪没流过,四岁时他病重便送我这支千里镜,他说他会化作星辰,于是我夜夜执镜观星将天文历法烂熟于胸,可是我知道我寻不到他,因为人死后只会化作尘土!”
“人都会死,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
“对!重要的是如何过活,小庄周~你想怎么活?”
“其实我没想那么多,人生在世能活一辈子已是不易,若能活好一辈子那便是奢望,若还有余力就帮帮身边的人,足矣!”
“这么小的愿望便知足了?”
“你呢?不想入佛门了?”
“幼时是我体弱才寄养于佛门也随着住持学了医理,小医治病大医治国,做一做一朝首辅那才